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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琳琅滿目 唯你獨著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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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送黃昏花易落<1>

[卓以凡X屠敏]

私設:以凡沒自首沒坐牢 屠敏塌房後失蹤假死 他倆雙箭頭 HE向 高中女生沒商戰頭腦+爛文筆 OOC 平行時空 雷者自行避雷 


屠敏把昭強的股份大部份都留給了以凡和Vani,以凡在廷暉也擁有着不少的股份,排除萬難,當上廷暉的主席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昭強合併,把名字改成殷繁,取其諧音,子欣和以凡。彷彿這樣做便能永遠的把她刻進自己的日常中。明明自己想要忘記她,但還是跟董事會的董事們說這樣可為集團帶來更大的利益。


殷繁重上正軌後,以凡在多個項目中也賺到了不少的利潤,雖然和以前看慣的數目可是相差有點遠,但對於這間重新開始的企業來說,是很好的現象。為商之道,就是在於推陳出新。過往的高管們走的走,死的死,以凡找回了當初屠敏在昭強的團隊,他相信這個讓他死心塌地的人,她的智慧,是他也比不上的。


以凡接手殷繁後,除了重啟龍城計劃,推出的第一個大計劃便是投標新界東北新發展區的古洞北部份。

而屠敏留下的資金,也足夠殷繁去投標。古洞北作為未來北部都會區的中心發展區域,潛力大家有目共睹,很多對手也在虎視眈眈這一份香餑餑。對比起剛剛浴火重生的殷繁,這些對手明顯更有實力和資本去爭奪,以凡作為一個有智慧的商人,恩威並重帶領着下屬在投標者資格預審階段作出最好的努力,最後在眾多投標者中突圍而出。旁人都只看到了一個努力堅持的故事,卻看不到以凡在努力堅持下埋下了多少對屠敏的思念。


不論工作有多忙,他每個星期,都會抽出時間,如屠敏以往帶領Vani和其他人,去到屠敏的靈位,和她說說話,好像她還在,還會在自己身邊聆聽自己的想法,想給自己的生活有一線光,但他始終相信着屠敏的死不是事實,像是這樣能給他動力,好好的延續屠敏在這世上留下的星點痕跡。Vani則抱住不同的想法,屠敏和Vani說過,正正因為我們不知道人死之後會去哪裏,所以我們就要保佑先人在茫茫大海生死中,能找到一個好歸宿。Vani是屠敏救回來的,她對屠敏的感情超過了上司下屬的關係,但作為一個徹底的現實主義者,Vani就算再不相信鬼神之說,也願意為屠敏祈福,祈求屠敏在之後的西方極樂世界,或是天堂,可以得到生前未享受過的快樂。


這樣的日子,直至到殷繁在新發展區的部份,正式動土發展。

這和屠敏離開後,已經過了一年半。


除了祈求屠敏在另一個世界可以幸福快樂之外,以凡每晚夜寐入夢之時,總會夢到屠敏告訴他,自己沒死,連內心一直認為屠敏還在生的以凡也開始認為自己莊周夢蝶。如果夢足夠真實,人很難知道自己是在做夢。而一場又一場真實得恐怖的夢境,一直在潛意識中揮之不去,不能確切的區分真實和虛幻。

在一個月圓的晚上,以凡又夢到了屠敏,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以凡還會感到恐懼。在之前的每一場夢境,都是差半步,最後還是愛而不得。這次是在一個大草原上,以凡迎着風駕着馬,追著太陽下山的方向,跑到了懸崖邊上,他看見了她。

太陽的一半沉浸在懸崖的邊緣,她背着光,站在懸崖邊緣。

「下世我一定會搵到你,下世我嫁比你」

她剛說完,便墜落了懸崖。

以凡感知到自己哭了,半睡半醒之間,他總感覺自己的心也非常的疼,疼著疼著,不易落下的男兒淚也不自覺流了出來。


當殷繁的新晉實習生仍在八卦為何老板也到了不惑之年仍還未結婚,是否有秘密女友而不公諸天下之時,殷繁接到了一單來自菲律賓的大單,是邀請殷繁作為香港地產商,參與該集團在印尼的發展度假村計劃。在衡量過利益後,股東們認為這是殷繁邁向國際的一個跳板,原本殷繁還計劃打算投標啟德的地皮發展高級住宅,但相比起這種亞太區的大規模發展計劃,啟德,這個接近飽和的發展區,還沒有殷繁之前已經投標成功且已在發展當中的新界東北新發展區有趣。

以凡看着菲律賓這三個字,因工作而起了繭的手輕輕的不斷磨擦着計劃書,許久,以凡在董事局決定親自前往與對方公司了解計劃。


2024年,菲律賓。


菲律賓在赤道附近,因此僅是五月上旬的天氣已可令人在室外待上一會兒已經汗流浹背。

從恬涼的機場大堂走出大門,卓以凡看着這一片曾為屠敏帶來極大惡夢的地方,心也揪著揪著的疼。

他沒有像洛子峰一樣,殘酷的揭開屠敏的過去,他選擇好好的守護這一份血淋淋的秘密。

看向天空,久久不轉睛,為何天空還是這麼藍,不曾沾染過在這一場悲劇中留下的鮮血?再也沒有人,可以與他並肩看天,理解他的世界。

這裏處處沒有她,卻處處都是她。

來到下榻的酒店,這裏酒吧的擺設佈局,大致和自己在香港經常去的那一家,是…屠敏在自己面前,坦白自己其實是洛子欣的那一家酒吧。

「這個世界,是由聰明人來領導的」

「不過這個世界光是聰明並不夠」

「還要有財力,和權力」

那一剎那,他其實也有過想要覆上屠敏的手,輕輕的撫揉,和這個久別重逢的”初戀情人”詳談往事。但礙於各自的身份,對立的商業競爭局面,他沒有這樣做。


他把那自己視為再生父親的人,放在了比屠敏更上的位置,對他來說,卓家,是自己的第一位。他沒有任何一條退路,眾星捧月,把他捧到卓家的中心。這些欠卓家的,他一輩子也會背負着,直到永遠。他自小就黑暗下長大,在塌樓的時候,在屠敏一起被鎖在門內,眼睜睜看着屠敏和冰冷的水泥一起埋在瓦礫下,父母傷亡後更被姑母拋棄,被迫流浪街頭,被混混欺辱。是卓廷光,是他讓自己在卓家,感受到二十多年來,在其他人身上也沒有感受過的家庭溫暖。一個自幼便缺失了家庭溫暖的孩子,內心的自卑感和渴望家庭的慾望比任何人都多。他喜歡和家晴待在一起,是因為家晴可以讓他感受到幼年時期的情感,一個自小沒有經歷過真正情感的人,自然會認為那是愛情。以凡曾經也認為自己很愛家晴,但直至屠敏死後,那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心痛感覺,才讓他發現自己對屠敏,那才是真正的愛。但只可惜最後的種種也變成了互相利用。


有人說過愛是接納對方的一切,無論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縱使已經嘗試過,但他仍是無法接納家晴的單純,他的世界,比量子力學,比中世紀的歐洲,比所有東西,更複雜更亂。而家晴的世界,只是一粒中子,是石器時代的純樸。他們始終生活在兩個世界。他愛屠敏,不在乎她是現在的屠敏,是過去的洛子欣,還是未來的許多身份,他也不在乎,因為他愛的,是獨一無二的她。當以凡和屠敏待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僅看到,還感受到很多由小細節疊加起來的證據。她的眼神,在外人面前沒有過的溫柔語調,她的體貼善良和傾聽,這一些都是愛的明證。


「老板」


聽到Emma的叫喚,以凡久久回過神。


「老板,我們聽日下晝會去智築同佢哋嘅執行總監面談有關印尼度假村project嘅發展計劃同願景圖,資料我都準備齊,你有時間就睇下」


「唔該,你先去休息下啦,聽日見」


「不過老板,智築嘅執行總監,都姓屠」


聽到了這一句,以凡又跌入了深深的漩渦中。

腦中突然飄過了一個不可能的想法。

沒有的,不會的。

不會是他心中的那個人的。


以凡打開了一份資料,越細看越不對勁,他從中看到了以往屠敏在整理資料的小習慣。她會用她喜歡的藍色標記著重要的數據;在一大段的資料中能用逗號就用逗號,從不用句號;文字擺放的格式往往與別人不同,別人總是擺在圖片下面,她卻偏偏總是擺在圖片上面。


以凡心一沉,雖然他一直相信屠敏還在世,但沒想過她會直接出現在自己面前。但…或許只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躺在床上,睡意一波一波的襲來,以凡卻是睡不着。


他在賭,賭到底是不是她回來了。


夜無眠,燈花空老。不知不覺又清晨,以凡喝了足足兩杯咖啡才勉強打起精神,去迎接自己的工作。


由酒店出發去智築,需要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以凡連午餐也吃不下,總精神緊張着,和他視訊通話的Vani也明顯的看得出,但也沒多說什麼。Emma也嘗試過叫以凡就算不吃飯,也要吃些點心填飽肚子才有精神開會。但以凡根本無心聽勸,他只在乎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也是的,再理性的人,遇上自己執着的東西也會變得倔頭倔腦。


來到傳聞中的那位屠總監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的屠總監正背對着以凡。

「總監,卓生嚟咗」

屠總監轉過身來,「你好」

以凡猜對了。

「我係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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